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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以前總是認為,你就是要和我永遠在一起的那個人。
  但你卻殘忍的,把我對你的信任狠狠的往地上砸碎。

  從那一刻開始時,我決心以後都要一個人生活。
  但我卻遇見了你,讓我試著重新接受另一個人。

  或許你就是神派來解救我的吧?

 

 

 

  (兩年後)

 

  合上日記,用一把鎖把它牢牢鎖住,有如所鎖住我心中那扇心門,只為你打開的門。最近,我時常想起過去的事,現在回想起來,我當時還真的是又傻又天真。

  把日記本放進書包,拉鍊拉起,我起身準備脫下睡衣,換上今天第一次穿的制服。那一個制服是白色的上衣,外加格子裙,沒有太多的裝飾,但是我很喜歡。這也是為什麼我要特地考這所學校的原因。

  整理一下衣領,我拿著梳子往我那有到腰的棕色頭髮梳去,因為天身的自然捲,使我髮尾有些微捲。人真的是很奇妙的動物,當你的頭髮是捲的時候,你會希望去燙離子燙把頭髮弄直,相反的當你厭倦了直髮的時候,你會去燙玉米鬚或者波浪捲。

  看著鏡子裡頭的自己整理好妝容後,我背起學校規定每個人都要買的側邊黑色書包,打開門走往一樓客廳。


雅婷

 

  今天早上我先去上班了,旁邊有三明治,吃不飽的話,冰箱應該還有東西可以吃,自己熱一熱來吃,放學回到家,晚餐記得要吃,不要我不在妳就不吃了。

 

 


  在客廳四方形桌子上,每天桌上都會擺著一張紙,今天也不另外,內容不一樣但是寫的人絕對都是同一個人,字字都透露出她對我的關心。對於家人,只要有這樣的體貼就夠了。

  我拿起了紙旁邊的三明治,那是她今天來不及準備早餐,而在附近幫我買的,其實她可以直接在紙上說要我自己去買,畢竟我都是高中生,買個早餐而已我怎麼可能不會呢?但是她並沒有,因為我天性就是能不吃則不吃,所以大多數時候除非有人逼我吃,我才會吃的。不過我自己知道,這只是個習慣,並不是厭食症。

  凜還在我身邊的時候,每次中午都是他硬把我拉到福利社我才會吃的,所以自從他離開我了之後,我一天都是只吃兩餐的,說穿了那一段時間其實我一直在等他,等他命令我吃午餐。


  九月是一個很涼爽的季節,不會太熱也不會冷,走在往公車站的路上微風輕輕的吹拂在我臉上,感覺真舒服。我到的時候,湊巧公車停站了,我直接上車,尋找著車上僅剩的位子,剛好被我找到了一個靠窗的位子。

  陽光穿過窗戶打在我的臉上,我伸出手擋住了陽光。朝外頭看,很不巧的我看到了有一群人在一個不起眼的巷口打起架來。說是打架倒不如說是圍毆,大概有十幾個人一起打一個人,被打的那個人也不服輸,雖然有還擊但是影響不大,他還是只有被打的份。

  突然有一個人走向了他們,把一隻手舉了起來,很像是叫他們別打了,被打的人趴在地上,頭往上看著那一個人,並沒有很感激他來解圍反而是憎恨,就像是那個人欠自己很多錢的感覺。

  之後,紅燈轉成綠燈,公車又再次前進。雖然我很好奇那幫人最後會怎麼樣,但是我可不想要才開學第一天就遲到給新老師不好的印象。

  我讀的高中雖然是私立的,但學校管的很嚴,不過還是有些人就是管他管的越嚴,他就越不聽話。學校的班級是按照「忠、孝、仁、愛」四個字命名,一個年級就只有四個班級。忠班是資優班、孝班和仁班是普通班、愛班是放牛班。

  我新生訓練那一天因為感冒的很嚴重,所以我並沒有來,也不知道我是哪一個班級的,我走到學校公布欄前面,看著貼在上面的新生名單,搜尋著自己的名字。

  「丁雅婷……」

   113130 10 丁雅婷

 


  我的班級是忠班在學校發的簡介上面有提到,每年級的忠班都是特別選過的,全都是在全校排名上前十名的。沒有想到我竟然是這10個人裡面其中一個,我們的教室是在A棟第二樓的最右邊,因為旁邊就有一個樓梯我很快就到了。

  我原本以為教室內應該是一片死寂,每個人都是低著頭看書,結果一進去我馬上把這想法拋到九霄雲外。因為裡頭打牌的打牌,睡覺的睡覺,甚至還有幾個男生在玩鬼抓人。

  看來我的觀念太古版了,誰說成績好的品行就要好呢?

  「好,這位同學,妳就當體育股長。」我看向聲音的來源,我這才發現有一個女生坐在那裡。那個人如果不看她的穿著,任誰都會把她看成是高三的學姊,但是以她穿著便服,手裡拿著點名簿來看,我猜測她應該是老師。

  「我是白巧歆,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會帶妳三年。」可能是怕我看不出來她是老師,她和我解釋道。

  「我是段若玄,叫我玄就可以了,剛剛被她選成班長。因為我們班就只有十個人,所以每個人都絕對要當幹部,所以巧歆老師就按照來學校的順序來排班級幹部。唉!早知道我今天就像羽哥一樣睡晚點了。」站在老師旁邊幫她的那位同學突然向我抱怨。

  「玄,我也沒比你差呀,一來就被派當倒廚餘的。我是韓文堤,叫我堤就可以了。」玩鬼抓人擔任鬼的那位同學停下腳步,表示他也很慘。這樣聽起來,我只是被派當借體育器材已經算不錯了。

  「哈哈哈……堤,這真的是我這世紀以來聽過最爆笑的事了!我是崔靖傑,開電視的。」被堤追的那個人看他不在追了也停下腳步,調侃著堤,絲毫不給他面子。

  「別理阿靖他瘋了。我是鍾裕,叫我裕就可以了,我管掃地的。」坐在講台前面的同學手拿著撲克牌在洗牌,順便向我介紹到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裕竟然讓我有種很奇妙的熟悉感。

  「我是連恩法,學藝股長。叫我法就可以了。」坐在裕旁邊,等著他發牌的同學說道。


  「我是梁孝恩,阿孝。你們誰知道羽哥怎麼到現在都還沒來。」裕後方,本來在睡覺的人,突然起來向我介紹完後,問著其他的人。雖然他表面上是問很多人,但是我發現他的眼睛一直看著玄,看來是認定他絕對知道。

  「阿孝,羽哥他只是去找金栗癸,比較慢而已。」

  「幹!又是去找那個垃圾,你們根本就不知道金栗癸有多惡劣,之前他竟然敢命令我幫他買菸,我根本就不削幫那個垃圾,反正被他背叛絕對是遲早的事。」

  「阿孝,我們也知道,那你應該也知道,羽哥實際上也是在利用他,方便管理愛班而已呀。」裕也加入了口水戰,此話一出,兩個人都沒在說話了。

  「碰!」

  我走到了後面靠窗的位子,正準備坐下來的時候,有一個聲音從教室後門傳出。是一位有著一頭深紅色頭髮的男生看似心情很不爽,所以才拿教室的門出氣。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我,他就是剛剛他們提到的「羽哥」,而且如果我沒記錯,他不就是我剛剛看到在巷子裡被毆的那個人嗎?
  明明不同的一群人,卻讓我看到了你們的影子。





❤作者有話要說:

 有人建議我別一次放太多,所以就藉著這次機會把名字改了^^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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